我在彰化寫不停

29.
關於真相：
有時候，真相不一定伴隨著謊言。
但或多或少，隱藏的真相，總會帶點虛偽。

真相是一直都存在的事實。
如果你不去探究，事實只會一直躺在那個晦暗的角落，不會有被發現的一天。
後來的後來，我不只一次想著，如果時光能重回到那一天，我還是會問同樣的問題嗎？
答案是否定的。

比起活在自我安慰的幻想中，我寧願知道真相。
就算那會導致結局的到來……

之前讓我覺得我在利用阿珮的那件事結束後，小宛說過會給我一個解釋。
其實我不知道她需要解釋什麼，卻隱約感覺她隱暪了什麼。
這件事一直掛在心上，只是我每次問小宛時，她總用太忙或故事很長迴避話題。

時序即將進入農曆過年。
西元年倒數時刻，我跟自己說要抽離，卻被阿珮說我還在圈圈裡。
農曆年倒數時刻，發生了許多事，讓我終於能決心放棄許多情感，只保留最初的，朋友情感。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終於能放棄了」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恭喜」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阿傑欠我一瓶麥卡倫，這是我過關的獎賞」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呵，這麼簡單就有麥卡倫哦？」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如果妳覺得放棄是簡單的事的話，那就是簡單」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我沒有欺騙你的感情耶」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也沒有說妳欺騙我的感情啊」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恩，我不想傷害你」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有隱暪，才會有傷害」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恩……還是朋友嗎？」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當然，也只是朋友了」

然後，我問了那個問題：
「不過，妳何時才要跟我解釋，所有我不知道的事？」

接下來，就是，關於真相……

======【test】聊天室======
尼奧：「test」
阿傑：「test ok」
尼奧：「哦耶」
阿傑：「哦上」
尼奧：「哦下」
阿傑：「哦左」
尼奧：「哦右」
阿傑：「拷好懷念，test聊天室好久沒出現這個常用的梗了」
尼奧：「你確定我們這樣亂入不會被殺嗎？」
阿傑：「緩和一下氣氛」
尼奧：「爽兵跟屁屁男都不搭話」
阿傑：「因為他們怕被殺」
尼奧：「我也怕……」
阿傑：------該用戶已離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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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的問法像是我要給你一個解釋似的」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這是妳自己說欠我的，我甚至不知道妳是要解釋什麼」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不喜歡這樣，我把你當好一點的朋友，不去在意那些事的…做我自已想做的那樣」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如果妳真的把我當朋友，至少不會讓我感覺妳總是輕忽這一切，包括袒護普烏及利用我」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言重了，你似乎把公開你對我的感覺這件事在我身上加諸了什麼責任」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妳言重了，一直都是妳說妳不在乎這些，我也才不在乎的表達我對妳的感覺。」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沒有言重，我一點都不在意別人怎麼看的還是把你當朋友」
「但你卻像個妒夫一樣的挑剔著我哪時拒絕了你的邀約後來又和誰去看了電影」
「當下拒絕了你，之後就沒有和別人去看電影的權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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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別人的看法：

屁屁男第一次見到小宛時：
「她是很有心機的女生，很愛玩的感覺，你小心」

小宛要尼奧加她的MSN時：
「她應該是我約他去看夜景她也會跟我去的女生吧？」

阿傑從Test聊天室得來的側面訊息：
「爽兵好好玩，我也要玩」

小黑跟我們一起去唱歌後的看法：
「爽兵，換一個啦」

別人的看法？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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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或許是妳太不在意這一切了吧，妳有妳的權利，卻讓我有不被尊重的感覺。」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然後我卻還要擔心你因為這些細微末節不開心」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妳的確沒有責任對我交待」
「只是妳的做法卻讓人有被輕忽的感受」
「如果我把對方當朋友，至少我會知會一下對方，或至少不在對方面前故意推荐同一部電影」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也許…我們的觀點不同，我以為朋友之間不用太拘謹的相處」
「我不喜歡對誰交待太多的，也許你還沒認識到這一面的我……」
「我不喜歡壓力，不喜歡束縛，自以為是且愛好自由」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然後呢？」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所以……我不想要連當個朋友都要在意這麼多細節……」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既然如此，為什麼我要在意妳而忽視那些不正常的做法？一直到最後，我還是袒護妳，以後不會了，反正妳也不在意」
我等下就去PO文捅普烏，說他有女友。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如果你調整好心態了，那我也會用最有誠意的態度來面對你…我無意跟你吵架，希望你也明白我有我的無奈吧」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不知道妳的無奈是什麼，妳從沒跟我說」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的反應讓我很無奈，也許該和你保持距離但又很不甘心」
「你指的不正常，是普烏的事吧，那要說上一些時候了」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哈」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真是討人厭的反應」
「記得你曾經問過我…我有沒有男友這件事」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記得妳回答，這不會影響跟一個人的朋友交往」
「可是卻會影響到我會不會喜歡上妳或追妳，因為那是我不碰觸的點」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討厭用單身這理由的拒絕方式，那是拒絕無聊份子用的理由」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如果是事實也沒什麼好不說的」
「當你被搶過女友，你才能感受到那是不能碰的點」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本來就沒什麼不好說的……但也許這是個實驗……」
「實驗……除去了"你有沒有男友"這個問題，還能不能單純」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一開始，我根本不在乎時，根本不會想問妳時，那時或許就是妳要的單純」
「但當我問妳時，我知道是我自己變質了，如果妳有答案，至少可以讓我保持朋友的距離，但妳卻一直不給我答案」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對呀……一開始你就當我是朋友沒有性別的區分，我很開心……」
「我有一個交往中的男友」

(像是意料之中，我沒什麼反應。)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其實我猜得到，只是那有什麼不說的？」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原本就只把你當朋友看而已……所以覺得沒必要交待這些……因為我也不會假裝單身去欺騙你的感情」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所以妳對普烏也是如此單純嗎？」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一開始就跟普烏說了」
「他一開始就知道我有男友的事了」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哈.哈.哈，所以這個實驗裡，我是對照組就是？」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簡單的告訴你吧」
「我一開始設的遊戲規則是……我把底牌告訴普烏了，讓他自已決定要不要玩這場遊戲」
「前情提要是，那時我和男友處於低潮期」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然後這個遊戲的結果，最後再對我揭底牌？」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不…我沒打算和你玩遊戲」
「後來我和他交往了，在彼此知情的情況下……當然是背著我男友的，反正那時聯絡也少了不太要緊」
「其實也沒真的說要交往，就他喜歡且依賴我，我覺得他是個有趣的傢伙」
「就這樣，但後來他似乎受不了我有時必需和我男友見面這件事，於是轉移注意力到阿珮身上」
「後來我讓他自已決定……停止或繼續，他選擇停止了……我也如他所願，畢竟我不可能和他一直維持這樣的關係」

比起有男友這件事，這段話更讓我震驚。
原來她們真的有交往。
我想起來，很久很久前，跟小宛去壘球團時，普烏看我的眼神。
原來，只有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忍住自己的情緒，送出訊息。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而在那個同時，我已經出現了？」
「原來，從頭到尾，我什麼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不懂你已經出現是什麼意思……你一直都在呀」
我一直都在啊，我一直什麼都不知道啊……
「我倒是覺得，不跟你玩遊戲才是對你最好的方式」
「對他而且他需要一個依賴，對我而且我需要一些快樂……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
「你太細膩不小心就會傷害到你了」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妳錯的是，妳不把這一切告知我」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這不是我錯……我沒有必要告訴你這些……我對你的態度一直都很明確」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對，妳沒錯，是我自己白痴，我好累好難過好累好累好累好累」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猜的到…我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不免對你造成傷害」

然後，我突然想起，那時她為了利用我去借由阿珮探查普烏，提到普烏有個女朋友。

該不會……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等等！那妳指的普烏的青梅竹馬，後來又改口說的女友，就是妳自己？」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嗯，但我用這個稱呼用的很心虛」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哈哈哈哈哈……」
果然……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因為我不覺得自己是他的女友，很傷人的是，我清楚對他是好奇心大於其他的」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所謂的傷害，一開始可以避免的，但妳現在讓我心痛到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了」
我快精神錯亂了。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對不起……真的」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這一切一切，原來都是鬧劇，原來都只是妳的一場遊戲」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不覺得把你捲入這些是好的」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妳太自以為是了！自以為妳了解我」
我有點情緒化了。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我不可否認的……是很自以為是」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而我竟然一直那樣的信任妳，相信妳說的一切，袒護妳，被妳利用去利用我的朋友……」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也許告訴你真相就可以阻止你喜歡我……我卻沒有這樣做」
「聽到這些……真的對你好嗎？」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如果一開始就聽到，是好的」
我逼自己按奈住全部複雜的情緒，跟她對談。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看……這就是我的無奈呀……為什麼得解釋這麼多才可以不傷害到別人」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不要用無奈當藉口，一開始就知道，我只會跟你保持朋友距離，不會有任何傷害」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怪我吧……如果這樣你會好受些的話」
「我不找藉口……我是這麼做了……我是沒告訴你」
「這是很真實的事件，屬於我自已的但會影響你的觀感，我只能說很抱歉讓你難過了……但如果再一次我還是不會告訴你」
「我一開始……就沒打算接受且愚弄你，卻也造成了你的傷害……我無意如此卻也對於你的難過感到抱歉……」
「這一件事……原諒我說的自私，和你沒有關系的為什麼告訴你卻變成了"責任"呢? 你看這不就是我說的……你把你的感覺變成了我該負的責任……這讓我感到壓力」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只是單純的，喜歡妳，想對妳好」
我只是想很單純的，對一個人好，一個我認定的人好……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是……是你……所以我也用最單純的方式對你，沒有心機也不玩遊戲」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沒辦法，把感情，像妳們一樣，當遊戲玩」
我好累。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也許是很藉口的話，但我只是在找出口而已……那時的我很需要這個來轉移自已，所以才從他身上偷一些快樂」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現在想著，那時的我，因為妳的一句只是因為寂寞，而努力的證明自己對妳的感覺，為了妳心情不好，想辦法安慰妳，為了讓妳感動，想為妳做些事，能為妳做什麼事，整天小宛東小宛西的，只要有關妳的事，就到處問人….」
「我現在想著……想著……妳跟普烏，知情的嘲笑著我做的這一切……」
如果我說，愛我沒有如果：
「你做的我都知道，也都很感動……」
「那時我就想這樣我還沒有心動，我想我真的對感情真的有點倦了」
「我能做的只有感動，卻不能給你回應」
「你的卡片我反覆看了好多次……這樣的用心我怎麼不知道呢」
「沒有人嘲笑……除了我嘲笑自已外」
「我好累了……改天再聊好嗎？」
「這是我的極限了」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我更累」
「早超出我的極限了」
「晚安」
錯過就過，妳是不是會難過：
「晚安……」

小宛下線後，我把msn暱稱改為
「沒有人要對另一個人對妳的好有所回饋，但請不要濫用別人對妳的好」
然後很累，很累，心力交瘁，倒頭就睡。

無法思考。

隔天醒來後，看到她一早留給我的訊息：
「我想我沒有濫用你的好……說真的我一開始就把你當一般朋友我也沒有必要對你解釋這些 ，不過你想知道那我告訴你這些而已……我從來沒有要"擁有"你也別說什麼失去你的，你這樣子好像我欺騙了你什麼的，我覺得莫名奇妙，這樣的指責對我並不公平」
「這些是我自已的事，不過是因為你是朋友才告訴你的，現在到是變成你是事主的樣子……早知道別說了，你自已想想吧，我不再對你說什麼了……」

看完，我也留了離線訊息給她：
「是，妳說的都沒錯，如果妳一直把我當朋友，一開始就該說了，我不會因此而不要妳這個朋友；但妳卻讓我持續對妳好；我從不是事主，妳的遊戲裡我什麼也不是，我也不用去想什麼，因為一直以來都跟我無關」
「妳覺得莫名其妙？是我覺得莫名其妙吧，妳一直都知道，我一直都不知道，誰才是該莫名其妙的人？該想想的，是妳，不是我」
「不管如何，謝謝妳跟我說，讓我看清了妳們，雖然一開始妳就該跟我說的……」

我好累，好難過。
幸好這一切，無關緊要了。
終於，無關緊要了……

======【test】聊天室======
阿傑：「E04！又是實驗又是遊戲的，我都看不下去了你還忍得下去」
尼奧：「爽兵好好玩」
屁屁男：「沒了？」
爽兵：「其實那天醒來，我反而更能清空自己對她的感覺，像是夢醒了一樣，前一晚還對她有點依戀的，隔一晚就完全沒感覺了，也終於能把她當做只是普通朋友看待了」
屁屁男：「當朋友看待……也就是說，還有後續」
爽兵：「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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